看似领头的人,扯着嗓子高声大喝着:
“只要交出房琯老贼,俺们自然会放诸位壮士平安离去!”
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人纷纷附和:
“对,交出房琯,俺们也不想滥杀无辜!否则,否则俺们宁可去投了大燕,也不会如此苟活于世!”
这时,神武军校尉抢先出阵,问道:
“请问诸位相亲,因何穷追房相公不放啊?”
乱民百姓的领头人一连悲愤恨然之色。
“就是房琯老贼,杀了俺们的父子兄弟,不信壮士问一问,这十里八乡的,有哪一家没有人命丧在这老贼之手?”
被一口一个老贼的骂着,饶是房琯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也着实是沉不住气,涨的满面通红,指着百姓们产生质问:
“房琯一身许国,何曾与你们有这等血海深仇?”
“老贼难道忘了,这河洛之地有多少团兵命丧你手吗?”
“这他们叛降反复,便该死!”
这句话一出口,房琯就有些后悔,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果不其然,乱民百姓们立时就有如炸锅一般,群情激奋。
“还与这老贼聒噪个甚?咱们人多势众,把他们一锅杀干净了事,待大仇得报,咱们就投了大燕去!”
“对,杀了房琯老贼!”
眼见着四面八方围聚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房琯已经心生后悔,不该意气用事,如果随那校尉逃走,此时又何至于身陷险地难以自拔呢?
扫视了人山人海的四周,房琯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是i看热闹的百姓,哪些是怒气冲冲赶来寻仇的乱民。
关键时刻,那神武军校尉却临危不乱,依旧一脸平静的向四周的百姓高呼着:
“诸位父老乡亲请稍安勿躁!某乃神武军校尉,相信秦大夫一定会还诸位一个公道的!请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
百姓们似乎对神武军的感观还算不错,听到神武军的名头,言语间似有软化。
“俺们知道神武军是为咱老百姓着想的,可如果杀不了房琯老贼,那些九泉之下的冤魂们又如何安息?那可都是俺们的骨肉兄弟啊!”
说话间,乱民头目已经带上了哭腔。
“杀房琯,杀房琯”
很快,对房琯的喊杀声就响成了一片。纵使房琯自问扪心无愧,可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是胆战心惊!
如果人人皆曰其可杀,他哪里还有活命之理呢?就算此时让天子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