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虽然已经不及天宝年间,但总体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何以吐蕃人兵临长安城下了,朝廷内部却好像一无所知!”
秦晋的疑问不无道理,种种迹象都表明,在吐蕃兵马抵达京畿之前,朝廷的确对陇右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于没有人向朝廷示警,这就绝对不是正常的现象。
“自打至德元年开始,陇右便没有再设计节度使,只设节度副使,难道与副使安重璋有关?”
裴敬也早就对此中一点抱有许多怀疑,现在听秦晋如此说,也就顺着他的话头分析下去。
“具体如何,也只能等着具体消息再有论断,但吐蕃二十万兵马突袭长安,难保不是有人故意放水。”
秦晋叹了口气,又不无忧虑的望着长安方向。
“现在最让人担心的就是天子和太上皇,如果他们安然逃出了长安倒也好说,怕只怕”
中原王朝的皇帝落在蕃胡手中,大多没有好下场,受尽*,丧尽脸面。因为他们丢的不仅仅是个人的脸面,整个唐朝以至于这段历史都要因此而蒙羞。提起这个,秦晋第一能想到的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昏德公与重昏侯。
但是,事已至此,担心也是无用,秦晋只能暗暗的替李隆基父子祈祷一番,希望他们能逃过这一劫。
在秦晋抵达潼关的次日,长安方面的消息终于到了,李隆基不愿受生擒之辱,在太极宫凝阴殿*而死,至于天子和皇后张氏,则在长安陷落的当日成功离开了。
由此,秦晋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绝不是坏消息。至少李隆基以自己的主动赴死保住了唐朝那可怜的最后的一丝体面,而他的*而死也必然激起各地同仇敌忾之心,收复长安应该只在迟早。
秦晋这次赶赴潼关,身边的主要将领都留在了洛阳,只带着乌护怀忠和坚持要求跟来的清虚子。
乌护怀忠在神武军中是个特殊的存在,并不在意军权或是地位的高低,只一心一意的跟随在秦晋左右。清虚子则在到了潼关以后有些上蹿下跳,他甚至背着秦晋与裴敬趁夜见了一面。
清虚子与裴敬在河东时就已经熟识,而裴敬笃信道教,对清虚子也自然很是和善,不像杨行本那样始终没有好脸色。
“今次长安之陷落,是大唐之祸,却是我神武军之福啊!”
裴敬知道这个看似疯癫的道人素来爱口出惊人之语,只笑着问道:
“何以为祸,又何以为福呢?”
此时裴敬的帅堂内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