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到答应一晤。”
益喜旺波的眉头挑了挑,他知道秦晋这是不相信自己,怕自己会耍花样,当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秦晋之所以在城外扎营,让益喜旺波前去,还有摆明白主次的意图。
“知道了,下去吧!”
益喜旺波得知秦晋不会进城的消息后,当即就让人扶他下城,赌气之下本不想见入城神武军的头目,可细细思量之下,还是被好奇心难以遏制的改变了想法
见到清虚子时,益喜旺波吓了一跳,本以为会见到一个魁梧的唐兵将领,哪成想竟是个衣着面貌邋遢至极的道士。益喜旺波和赤松德赞一样都是笃信身毒国传过来的小乘佛教,对宗教本身就存有天然的敬畏,他们当然知道中土唐朝是存在一种名为“道”的宗教,联想到刚刚令人震撼的一幕,加上部将们关于神兵神将的揣测,心中也不免疑惑了。
清虚子倒是在面上和气的很,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见礼以后,就直言打算安排军卒马上休息。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将士们都疲乏的很,今夜入城不为别的,只为热汤热食,睡个好觉!”
说罢,清虚子故作豪迈的哈哈大笑。可这些话落在益喜旺波的耳朵里,则完全是另一番感受,别看对方故意说的轻松,实际上是要从吐蕃手中接过金城的控制权。
益喜旺波当然不肯乖乖的束手就范,如果将金城的控制权彻底交出去,岂非将自己置于砧板之上,成了唐兵的鱼肉吗?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明言,他也就乐得装糊涂。
“真人只管进城就是,好酒好肉早就准备好了,只等贵军一到便可开宴”
清虚子倏地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
“贫道进城还是有个不情之请的,还望副相莫要推辞!”
益喜旺波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想不到清虚子说话居然如此的令人难以预测,明明前一刻还再说这热汤热食,下一句马上就是要翻脸的节奏。
“真人吩咐就是!”
益喜旺波曾经出使唐朝在长安住过几年对于道教也颇有些了解,是以处处都对清虚子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清虚子则满不在乎的笑道:
“秦大夫虽然今夜不入城,到还是特地交代了贫道,唐朝之土地须有唐朝军队做主,这进城郡治的印信还望副相不要为难贫道”
益喜旺波的脸色更加难堪,他进了金城,哪里收缴了什么印信?清虚子如此说无非是要自己交出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