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岂能不卯足了劲?再者,布告中明文写着呢,捐资达到相应数额者,不但可以进爵,还能为子嗣荫补爵级,说穿了,这钱可不是白花的!”
“怪不得,怪不得呢,原来夏元吉竟是打的这种算盘!”
尽管李倕心有不甘,可如果半路止步,此前所搭进去的钱财就彻底打了水漂,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先生以为,再捐出多少为宜呢?”
左孝杰凝眉沉思,伸出了一根手指。
“再捐出去一半,然后再看情形定夺!”
李倕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也只能如此了!”
短短三天的功夫,政事堂收到各家宗室的捐资居然已经达数百万贯。对于空空如也的府库而言,这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同时也将夏元吉乐得合不拢嘴。自打他入政事堂为相以来,用钱的地方不计其数,每天都被各部的长吏追着要钱,害得他每天每时每刻都被这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痛苦折磨着。
现在手中突然多了这么多钱,夏元吉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然,这数百万贯钱怎么样他还不敢擅专,须得请示了秦晋才能有最终的去处。
“实在没想到,平日看起来甚为低调的宗室们居然有如此丰厚的家资!我大唐一年岁入也不过钱万贯而已,再让他们捐上几日,破千万怕也不是难事啊!”
对于夏元吉的感慨,秦晋报之一笑。
“现在夏相公知道秦某因何对那些所谓的‘困顿’官员们不闻不问了吧?手中无职无权的宗室们尚且富可敌国,更何况那些手中有着大小职权的官员们呢?”
看着秦晋颇为玩味的眼神,夏元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禁不住老脸一红。
“惭愧,惭愧,下吏,下吏也是一时眼拙,才”
秦晋哈哈笑着摆手,打断了夏元吉的辩白,又将话题转到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上。
“这笔钱最好专款专用,不但如此,还要设专人,专司看管。”
听到这话,夏元吉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如果专款专用的话,这笔数额庞大的银钱就最终只能用于接济受难的官员,而他在政务上捉襟见肘的处境则丝毫不能好转。
但他还是不甘心,便想再争取一番。
“官员们‘困顿’,又,又怎么用得了这么多钱,不如拨一点到政务上,也,也好解燃眉之急啊”
秦晋道:
“官员们用钱的地方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