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的耀眼传的沸沸扬扬,谁人都道是这位钟小姐,是因为家里人管不住了,才扔出来让人管束。
当然他们这种在内宅内打滚的,心中早已经猜测到,家里不是无人管束,而是没人管束的,如今孩子出事了,她们便想着补救,若真心想补救请了先生在家里偷偷教导便是,如今这般大张旗鼓的送来,难保没有摆脱嫌疑之嫌。
这钟家倒是打的好算盘,若是这丫头再不成器,那钟府的人倒是没嫌疑,成了罪人的乃是教导她之人。
“老姐姐,妹妹我这是为着你好,乘早打消了念头,若是惹了污水上身,可没人会感激你。”
梁老太太但笑不语,钟锦绣跟着沈氏对两位老夫人见了礼,本想着要退居到一旁,但潘老夫人却有意刁难她的。
“想要成为梁府学生,钟小姐可带了作业来。”
世人都知,梁老太太最喜作画,她的画作成为名门闺女练习画画的范本。
然每一位进入梁府的姑娘,都要送上一副,一旦合格,无论出身,都会被录用。
当然能将画作送入梁府,那也绝对非一般人。
听潘老夫人问话,钟锦绣便道:“回老夫人话,带了来的。”
钟锦绣将画作递上,梁老夫人接过,随后展开,看着那画,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将画作给潘老夫人展阅。
嘴上还不忘记夸赞道:“生动再现。入木三分。你快瞧一瞧...”
自从宫中那一次,梁老夫人便对钟家这位小姐很期待,如今见到她总是给自已惊喜,心中喜悦更甚。
“老妹妹,有些事有些人,必然是亲自见了,才能下定论呢。”
那潘老夫人心中愤愤,绝对不相信此话是传闻中草包的钟家大小姐所画。
她道:“看此画笔墨,宛若新作,作画之人的笔下,此花儿宛若有了生命一般,虽不及梁姐姐之才,但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大器呢。”
她盯了钟锦绣一眼,道:“就是不知,做此画者,是谁呢?”
梁夫人知她不死心,便问:“钟小姐,我来问你,此画可是你亲作的。”
钟锦绣笑而不答,反问道:“老夫人,您观此画,可能入了您的眼?若是您看,可能收入您名下为弟子?”
梁夫人听她言语,含笑点头道:“此画是好,栩栩如生,虽略微有些稚嫩,但是你这般年级能有如此成就,已经是极好了。若是潜心修行,将来必定能成大器的。”梁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