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是一阵熟悉的咳嗽。
连氏感激的对着慕琅阙道:“王爷的大恩大德,民妇铭记于心。”
白云朵扶着连氏道:“娘,王爷理解咱们的心情,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咱们先进去看看爹。”
慕琅阙道:“云朵说的是,你们进去吧,我们就先回避了。”
白云朵对着慕琅阙点点头,以示感谢,然后扶着连氏进了客房。
客房也是里外间的,外边是个小花厅,里边是卧房。
穿过花厅进了卧房。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衣衬裤,散着头发,瘦的有些脱相的男人,本也就四十来岁,可是双鬓都斑白了,脸上也都是褶子,足足比实际年龄能老十岁。
并且脸上还有些擦伤和疤痕,明显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和不停地干活所累的。
虽然人睡了,可是不时的手脚会有些抖动,长期的睡眠不好,睡得不踏实,养成了这些毛病。
连氏看着白远海,眼泪早已经决堤了,她轻轻的走到了白远海身边,想伸手去摸他,又怕把他吵醒了。
就这样蹲在白远海的床边,看着白远海不停的掉眼泪。
白云朵看着这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人,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把边上两个小板凳搬过来,让自己和连氏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白远海长得比几个叔伯要周正,但是因为常年的劳累,比大伯白远山看着年纪大。
他的手上都是老茧和伤疤,左手食指还短了一截,可见这段时日,他是过得什么样的生活。
母女两就这么看着白远海,也没有说话,能看见这人躺在这,还活着,还有呼吸,这就是最好的了,反正身体以后会养好的。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外边有家丁敲门,给白云朵和连氏送了些茶品。
白云朵把东西端进来,也没说话,轻轻的放在了床边桌上。
不过这个声音还是惊动了床上的白远海,他的头转动了一下,然后使劲的睁开眼睛。
当他看见连氏的一瞬间,全身的力量支撑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桂兰?”他的声音很弱,有些颤抖,更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连氏听见丈夫这一声桂兰,站起来,扑到了白远海的怀里:“他爹,你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白远海抱着连氏,这种真切的拥抱,让他有了真实感,他知道自己真的回来了:“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我以为我一定会死的,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