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远山这段时间在家也算是看透了,想明白了,这个家里的明白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没用的,自己也是那个剩下的,但是他想要走出去了。
他冷笑了一声:“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说的话么?可笑。”
这时候袁氏听见兄弟的吵闹声,也出来了:“大过年的,都在外边吵吵什么,不让人笑话?”
白远山晚上喝了点酒,这时候正是就近上来的时候,他毫无顾忌的道:“有什么可怕人家笑话的,咱们家在村里不就是个笑话么?好好地日子被你们作成了这样,还有什么怕的?”
袁氏被大儿子的话说的心里难受:“老大,你这是什么话?可不能这么说了。”
白远山借着酒劲道:“娘,我说的不是实话么?不说别的,老二自己的闺女没看好,把事情都怪在我头上,把我的饭碗弄没了,现在好了,他也完蛋了,多好?都完了,老五什么样咱们也别装了,他能考上,我就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