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便直接下手了。
嗯,宁向婷微微皱眉,轻微的痛麻之感一下接着一下,让她不由咬紧了牙关。
“呀,出血了,你行不行啊?婷婷,实在受不了,你可得说话啊,这,这太可怕了。”
一旁观看的郁芬傻了眼,越阳就像是跟宁向婷有仇似的,手法极快地将银针扎在皮肤上,密密麻麻一片片的,但又像是有规律分布。
雪背上有血珠渗出,看起来有些瘆人,郁芬吱哇乱叫一通,宁向婷额头细汗密布,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
施针完毕,越阳嘴里念念有声,手指飞速扫过针头,银针震颤发出嗡鸣之声,只见金光一闪,越阳指缝夹住银针飞快将其全部取出。
郁芬连忙给宁向婷擦拭干净血渍,刚想要抱怨,却错愕发现,上面却连一个细微的伤口口看不见。
啊!
宁向婷吐出一口浊气,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沙发上,汗水聚集成滴,将头发都打湿一片。
郁芬又被吓到了,使劲摇晃几下,担心问道:“婷婷,你怎么了,我就说不行啊,你就是不听。报警,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