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在婆家受了委屈,就拿出来看看。”蓝雪舞说着,将首饰盒打开,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的圆形物品。
从外观分析,应该是个玉镯,越阳暗道岳母小气,可等绸布打开,就不这么想了。
果然是个玉镯子,却是鲜明的四个颜色,绿白黄紫,泾渭分明却又过渡自然,如云雾缭绕,惊艳绝伦。更为难得的是,质地清澈,色彩纯粹,越阳也见过些多色混合的玉石,都没有这般晶莹剔透,看上一眼便为之陶醉沉沦。
另外,玉镯还有个应景的好听名字,春夏秋冬,寓意佩戴上这个镯子,便是一年四季,敷与万物了。
“妈,这是?”凌若寒诧异问。
“压箱底儿的!”蓝雪舞满脸自豪,解释道:“你小时候见过的,可能都忘记了。你姥爷家是开矿的,娶你姥姥过门时,拿最好的老料做了这么个信物。就是,你姥姥福薄,不到五十就没了,临终前,把镯子送给我。你姥姥说,见不到我结婚了,有了这个镯子,不受婆家白眼,假如婆家人不好伺候,分开过了,卖掉镯子也够我一辈子用的。”
提到自己的母亲,蓝雪舞悲从中来,到底没忍住眼泪,哭了起来。
“雪舞,既然是岳母的遗物,不如再换一件。”凌志刚于心不忍。
“这东西就是母亲留给女儿的,我妈怕我在婆家不好过,现在她可以瞑目了。但是我女儿没我这福分哪,摊上这门亲事,我真是死不瞑目啊!”蓝雪舞捶胸顿足。
说得好好的,又把话题引到越阳身上,凌小溪嘿嘿坏笑,躺中!
“妈,我发誓,一辈子都对你好。”凌若寒十分感动,扑到妈妈怀里哽咽道。
“傻孩子,当妈的不图你什么,总得让我死的时候闭上眼睛吧。你对我再好,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没着落,万一我像你姥姥那样,年纪轻轻就走了,到了地下也不得安生啊!”蓝雪舞这话里真真假假,有借题发挥,用母爱向凌若寒施压之嫌。
现在,蓝雪舞占主导地位,谁都不敢反驳她,凌志刚暗中冲越阳使眼色,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出去吧!
越阳悄悄走出别墅,凌小溪随后跟出来,不由问道:“怎么不去安慰下你妈?”
“明摆着是苦肉计,我姐能说什么。哎,一家人就不能真诚点儿吗?”凌小溪小大人似的摇头。
越阳被逗笑了,“走,今天训练红红翻山越岭!”
“哈哈,好啊,好啊,越阳,你帮我拍几张照片,我要给同学们显摆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