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是邪物吗?”越阳问。
“哼,就算是又怎样,你知道一个人在家吃饭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一个人独守空房又是多难熬吗?”鱼涟哀怨问。
“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越阳摊摊手,车娜一旁低头偷笑,“但你知道吗,这东西是害人的,不出一年就会死,而且死相很难看。”
“那又怎样!”鱼涟翻了翻白眼。
“好,来,你过来照照镜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出门都能吓死胆子小的。就为了这虚幻的东西,你愿意用一年赌一辈子?”
鱼涟摸了摸脸,不敢置信自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凑近再看,还是如此,便扭开了脸。
“行,你愿意怎么死随便,说正事。”
想找个地方坐下,居然都没找到,给车娜使了个眼色,她不情愿将茶几上的东西推地上,擦干净让越阳坐下。
“你多年来多次向老公公索要钱财,还两次给他下毒,有这事吧?”越阳直奔主题。
“没有,我从没有下过毒,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鱼涟瞪起眼睛。
“就知道你会否认,上午,只有你去过伏龙岛3号别墅,小区监控和保姆都可以作证。”越阳冷下脸来。
“我是去过,但没害人啊。那保姆仗着自己年轻,一心想当小老婆,什么事儿她都干得出来!”鱼涟当然不承认,直着脖子犟。
“就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越阳取出一个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些血液是从慕容老爷子身上取的,拿去做个化验,你想赖也赖不掉。”
“就算他中毒了,我又恰好去过家里,你们怎么不说是保姆下的毒?”
“嘴硬没用,你碰过的水壶、茶杯都没有动过,上面可疑的指纹只有你的。”越阳翘起二郎腿,哼笑两声,“鱼涟,你如果再执迷不悟,那就是牢底坐穿的下场。”
鱼涟一头冷汗,但从越阳的言语间,还是听出一丝希望,噗通就跪倒了,痛哭流涕说道:“不是我下的毒,不不,我真的没想毒死他。我手里有解药,还想着今晚给他打个电话的。我不是人,对不起爸爸!”
“老爷子良善,对你也很宽容,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要替老爷子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越阳语气冰寒,鱼涟又是一个激灵,砰砰磕头,头上都咳出血来,被她随手抹了一把,更是骇人。
“鱼涟,虽然你没工作,但故世老公名下,应该有两套房产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