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吸吮差点让姚清沐背过气去,只感觉天眩地转,似有朵朵礼花在眼前绽放。
随既,身体被人一翻一带一倒,自己就被压躺在了甲板上。
“荣荣荣……炎,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姚清沐明显感觉自己底气不足。
荣炎坏笑着,将她下意识挡在胸前的双手拉过头顶,双腿压住那两只不安份的小脚,“姚清沐,我刚才说了,你今天是逃不掉了。”
姚清沐还想说什么,却被荣炎再次袭\来的强吻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动静。
不知何时,一只柳叶扁舟悄然而至,舟上的白衣人从腰间摸出一枚银针,对着荣炎后背的穴位打了下去。
荣炎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只感觉腰间一麻,一股凉气从后腰眼直冲丹田,将自己热腾的欲望强行给压了下去。这还不算完,那股气又上行,生生封了他的穴位,最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柳叶舟的白衣人看见姚清沐从荣炎身下爬出,微微一怔,继而迅速将头扭过去,低哼一声:“哼,原以为是有人欺侮良家妇女,没想到是两个不齿的人在做苟且之事,真是浪费了我的针。”
说着,重新撑了竹竿,准备将船划向远方。
这声音……好熟啊,怎么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姚清沐寻声望去,果然见那柳叶舟上的人分外眼熟。
一尘不染的素色白袍,长过膝的雪白幕离,除了那个毒舌洁癖男沈鹤依,还能有谁会有这副白无常的打扮?
“喂,你别走,你回来说清楚,谁是不齿的人……”
沈鹤依停了下来,回头望向她。
即使隔着幕离,姚清沐依然感觉到沈鹤依眼中的蔑视。这种蔑视让她郁闷到抓狂。
“我说错了吗?男女野合已是有伤风化,何况你与他同为男子却做出这种颠倒阴阳之事。”
被荣炎强占便宜,姚清沐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冷嘲热讽,小宇宙想不爆发都难。
“你……”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怕会污了我的耳朵。”
“我……”
“我不会到处乱说,你大可放心,因为我怕脏自己的嘴巴。”
两句话着实将姚清沐噎的半死,不过她可不是这样就轻易认输的人,被人这样一噎反而冷静下来。
“喂,死毒舌,你听说过非礼勿视吗?明明知道这边有人那个啥……你还要将船划过来看仔细,难道不是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