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伤了?”
守卫道:“是病是伤我们也不知晓,只知道角山王外游时救下那个女人,他见那女人相貌美丽便占有了她,唉,只是好景不长,不知道怎的,那个女人得了怪病,只有喝了热血才能减轻痛苦,为这,角山王母也被吓疯了,角山王也是无奈,唉,我也被取过两次血,伤疤还在腿上呢。”守卫四下看了看道:“你们没事跑到这儿干吗来了,这分明是来找死。”
嫘阿花闻听上前道:“我们是一个叫凤矩的带我们来的。”
守卫道:“怎么可能,角山王凤矩一直没有离开过九皮岭,你们一定是被骗了,骗到这儿采血救人的。”
“啊,带我们来的不是凤矩,那他是何人?”嫘阿花惊诧地看着嫘祖。
嫘祖心想:从守卫和祭说的话可以肯定,带我们来此的人并非风矩,难道我们真的被骗来采血救人的吗?不,不,采血救人根本也没必大老远骗我们前来,或许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嫘祖想到此,她转头看了看嫘阿花和祭,又朝洞外看了看,静静地坐在墙角处闭上双眼。
祭背着双手在洞中徘徊,心想:嗜血保命乃癔症,这癔症乃寒疾脏污所致,难道是老天帮我祭不成,幸得我父教授我医术,不然今日非死于非命。
嫘阿花见祭一旁眉开眼笑,她移步上前问道:“祭,这都啥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祭道:“以我猜测,角山王的女人一定得了癔症。”
“癔症,癔症是啥病?”嫘阿花问道。
祭看着几人眼巴巴地求教于她,她俯身于嫘祖耳边嘀咕了几句,嫘祖听闻大惊,轻声问道:“怪不得这般惨痛,原来如此。”
嫘阿花上前问道:“祖儿,祭所说的癔症是啥病呀?”嫘祖看了祭一眼俯耳告诉了嫘阿花,嫘阿花听罢顿时捂着嘴巴瞪起一双大眼。
祭走到栅门边对守卫道:“这位小哥,你大王的女人这般惨痛,为何不求医者?”
守卫道:“求了,但凡医者不能治愈,便要医者开刀取血,唉,不知道死了多少医者,造孽呀。”
祭道:“这位小哥,你想不想立功奉赏?”
卫士道:“你啥意思?”
祭道:“你去禀报你大王,这位西陵鹿鸣氏少主人乃天降女仙,可医治你大的女人。”
卫士闻言道:“啊,不可不可,若医不好,岂不是白搭上我的性命。”
祭上前道:“假如我唤人前来,你可没有立功机会了,再说,医不好你大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