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事,就轻看我了!”
轻华一把揪过来罗弋风的耳朵,“穿衣服挺麻利的吗!怎么这一夜过后,还想跑路啊!”顺手一拧,转了又大半圈,不带半分心疼的说道,“看你这模样,听不听我说话!”
“瞧你说的,哎呦喂!你轻点啊老婆!”罗弋风苦笑不得,疼痛难忍!
轻华这才软语轻声的细慢说着,并放下手道:“还以为你这个挨千刀的风流快活后死翘翘了!”了字将要音断,被门外侍婢敲门声打断,“小姐,快起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
轻华全身一颤,几缕青丝含在粉唇里,“我靠,比武招亲?”赶紧一翻身,这“颜如错彩镂金”的玉肌冰骨一下子,整个被罗弋风看进眼里,鼻血喷涌而出!
轻华边噗嗤一笑,边麻利的紧衣束腰,“说你色吧!也不是第一次碰女人了,怎么还流鼻血!呵呵呵!”
罗弋风尴尬的神情被心跳带沟里翻滚不住,简直要蹦出来,使劲咽口唾液道,“这真是白璧无瑕啊!”
“呸!色鬼!跟我比差远了!”褒姒一语既出,罗弋风心跳戛然而止,像被泼了冷水,一下子静若寒蝉,知道造次了,不敢多言,就擦拭鼻血也跟随着起来。
罗弋风边起来,脑海里臆想着,这要是褒姒的玉体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尚可温香软存一会儿,真美!
褒姒红了脸啐道,“我真恨不得,再扇你一个耳光!”
罗弋风这才真正意识过来,紧跟慢跟轻华的步伐,临出门口,听轻华毫不避讳的交代脸红到耳根的婢女说道:“我昨夜的动静很大吗,你红什么脸,告诉你们这事最好别外传,否则我扒了你们的皮喂丘骆!”
婢女赶紧忙慌的下跪,哭道:“小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最好,你们了解我的脾性;罗弋风心想,“怎么看这光景,这些个侍婢怕这刁蛮的轻华怕到骨子里了,平常应该没少受她欺负!”想着身上打了冷颤,“我可是领教过了,这情锁就是一件摆在眼前的事例!”
路上,轻华哼着小曲,跳着欢快的步伐,左腿交叉右腿跃一次,青衫随着轻盈的小脚舞动一次;右腿交叉这左脚迈一次,罗裙随着柔情绰态的蛮腰自恋一次。
对轻华而言,在这丑陋万恶的慁界里生存,没有什么比把自己交给心仪之人更令人心醉了!
罗弋风在其后,复杂可笑地想到了现世古人的一句诗词——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转念奇怪地又想道,“这世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