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也想尝尝大秦的刀利不利索?”
嘶——
几人倒抽一口凉气。
真打起来,什么都完了。
秦王以重法治国,人尽皆知,谁出了事,就找谁的麻烦,镇抚司一层一层往上撸,以前的地头蛇、贪官污吏们全都噤若寒蝉。
“是是是,我等再也不敢了。”被训斥的人额头上全是冷汗。
“真想打,可以从军,提着刀子去杀敌,那才是好汉。”
“那也要能当的上啊。”几人苦着脸。
秦军挑选士卒极为严苛,身高、体重不合格,连府兵都当不上。
而中军全都是个顶个的好汉。
几人正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忽见北方烟尘滚滚。
一支骑兵在官道上奔行着。
高头大马,铁甲森森。
最前面的旌旗上写着“庞”、“刘”二字。
田间的农夫全都一脸羡慕的看着这支骑兵。
威武的骑兵与地里劳作的百姓毫无冲突,有些骑兵还避让官道上停放的装满麦穗的牛车。
长安城中,杨峥等候庞青、刘珩多时。
与马循的盛大排场不同,庞青刘珩完全是灰熘熘的回到长安。
“这么说来,你们迷了路,在草原绕了大半个圈,一头羊都没弄到?”杨峥揉了揉额头。
漠北肯定比不上西域富得流油。
匈奴衰落后,鲜卑崛起,有过两次统一的契机,一次是檀石槐,英年早逝,一次是轲比能,被曹魏干扰,最终被幽州刺史刺杀,鲜卑分崩离析,互相攻占侵吞。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当然穷。
杨峥的向漠北要饭计划,也随之泡汤了。
“这帮贼厮见到我军北上,就遁入大漠,我们追着追着就迷了路……”刘珩一脸无奈。
“军中不是有向导?”杨峥诧异道。
“草原太大了,到处都是草,向导只知道南边的,不知道北边的……”
噗嗤一声,其他官员全都忍俊不禁。
迷路是正常的,毕竟秦军的足迹围绕着黄河,虽然招抚了匈奴、鲜卑,但这些人在河西、河南地两三代人,早就忘了草原什么样子。
汉军北击匈奴,迷路几乎是常规操作。
飞将军李广就没找到过路。
两万骑兵投进草原,就像水滴入海。
此次出兵原本也是试探性质的,肯定少不了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