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到建业,阿谀奉承的人一多,对钟会不再像以前那般热情。
而钟会的心思也从孙皓身上转向江东士族。
“步家现在未准备充足,还未与晋、秦谈妥,当诱而杀之!”孙皓收回目光,摇头晃脑道。
“陛下准备如何行事?”丁奉紧张的盯着孙皓,从孙皓上位时,他就已经被渐渐边缘化。
诱而杀之,计策不错,关键在怎么执行。
步协步阐都不是傻子,东吴这么多年杀来杀去的,人比兔子还惊,处理不好,就是弄巧成拙了。
孙皓得意道:“朕下一诏书,召步氏兄弟入朝,于半途杀之,再令陆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西陵!”
丁奉只感觉眼前一黑,你老人家的诏书下去,不是让人家造反吗?
以孙皓的赫赫凶名,谁还敢回建业?
不下诏令,或许步氏兄弟会回来,一下诏令,岂不是在告诉步家兄弟,快回建业受死?
这是真把步家兄弟但白痴了。
又与钟会对视一眼,希望钟会能再劝劝。
钟会却无动于衷。
孙皓的刚愎自用是出了名的,劝多了,弄不好自己也交待了。
丁奉目光又转向左丞相陆凯,陆凯也摇了摇头。
孙皓正在兴头上,自以为妙计,八匹马也拉不回,“朕计议已定,勿多言也。”
散朝之后没几天,丁奉就被气病了。
吴国就像一辆失去控制的马车,加速坠向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