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日后可以重建,治国之道,先治人心,人心齐,何愁大秦不能振作?”
一旁的杨旭、杨武、杨宏皆若有所思。
在此时,东面传来一阵马就蹄的响声。
一支暗红色的骑兵狂奔而来,冲着长安城呼喊:“秦贼余虐听着,杨贼已经在河东兵败被俘,陛下已率百万中原王师入关,尔等速速投降,迟则鸡犬不留,老少无遗类!”
声音越喊越大。
马上的骑兵一个个龙腾虎跃的挥动旌旗,烟尘滚滚,颇有声势。
城上守军忽然陷入沉默之中,全都望着鲁芝和太子杨旭。
“父、父……”杨宏脸色惨白,刚开口就被鲁芝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
不同于杨毅和杨武,杨宏一直跟着嵇康等名士。
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将晋军来势汹汹,一时失了分寸。
杨武却平静无常。
杨旭呆了一下,忽尔哈哈大笑起来,稚气未脱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父皇天下无敌,此必是前来诈城!”
每个父亲都是孩子心中的一座大山。
鲁芝非常欣慰的笑了起来,“殿下所言甚是!”
杨武道:“司马昭尚且不是父皇敌手,遑论司马炎?陈骞行此诓诈之术,非大丈夫所为!”
鲁芝和太子没慌,城上的守军也就安定下来。
城下的骑兵吼了一阵,见没动静,也就退走了。
“太傅还没说如何治人心。”杨旭问道。
“欲治他人之心,先治已心,心正则身正,身正则行正,行正,则人心自归矣!”与杨旭相处越久,便是充满期待。
“为何司马家心不正、身亦不正,能坐稳江山?”杨旭好奇道。
“所以才会天降你父皇推翻司马家。”鲁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