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质问他:“你怎么知道?”
“信里是这么写的。”
宋元清眉心一跳。她走到奚云敬跟前,拧眉问他:“那封信真是你写的?你究竟写了什么?为何冯营一看见那封信就变了脸色变了态度?”
还没等奚云敬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宋元清又继续说:“你说的对,冯营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知府,不一定见过黎太傅的笔迹,或许他只是因为黎太傅这三个字才有所忌惮……但是你信里到底说了什么?袁家那几个人,真的也能保出来?”
听她又提起了袁家那几个人,奚云敬神情里有些稍稍的不悦。
虽有不悦,但奚云敬还是如实说:“不过就是借着黎太傅的名号吓吓他而已。你怕是不知道,圣上年幼时的太傅,也正是这位黎太傅,可见黎太傅在皇前,在大顺是个什么样的地位。而在御前荐举林家公子做皇子侍读的人正是这位黎太傅,而你又救了林家公子,或许将来还会做林家少夫人……”
宋元清眼角抽了抽。
知道她不爱听这些,奚云敬便就不再多提。“知道你心善,舍不下袁家人,也不会不管人家的死活,所以我在信上也把袁家人给要出来了。你和袁家人不过就是一个先后离开的顺序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他这么说,宋元清这才松了口气。
这已经过了一天,也不知道被留在家里的刘氏是个什么情况,宋元清也顾不得袁家人,与奚云敬一块儿先回了家里。
刘氏没醒,依旧还是沉睡,只是脸色极差,呼吸极浅。
宋元清将跟进房间里的奚云敬撵出外头,还不忘吩咐让他守好房门,千万不能再让人闯进房里。插好门栓,锁好了窗户,宋元清又赶紧把刘氏弄进了空间里,重新为刘氏安排一系列的救治……
两个小时后,宋元清才终于歇了下来。
她随手擦了把额前密密的汗珠,望着刘氏逐渐好起来的脸色,内心一片感叹。
如果不是空间自带治愈的牛逼功能,就刘氏这样救治到一半就被扔在那里,第二天这个病人还能有命在?
得亏刘氏是遇见了她。
但确确实实也是因为她,刘氏才受了伤的……
等刘氏打完了点滴,宋元清这才把刘氏从空间里弄出去。打开房门,看着结结实实堵在门口的袁家人,宋元清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回来了。”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又是发自内心的笑,那眉眼弯弯,眼眸灿若星河,都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