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半幽建议的可行性,不过须臾便坚定地拒绝,“不行!结一次铭誓要承受相当程度的痛苦,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怎么能让阿幽经受两次呢?更何况,铭誓早晚是要解除的。”
“为什么?吾神就那么讨厌幽么?极其厌恶,因此巴不得早日解除铭誓,是这样么?”半幽追问。
“讨厌阿幽?”怀薇重复了一遍半幽的话,随即摇了摇头,否定地回答,“不讨厌,我从来没有讨厌过阿幽。”
半幽显然不信,趁此机会,继续寻根究底:“那为什么吾神说早晚要解除铭誓呢?”
“当然是为了你啊。”怀薇想也不想,答案脱口而出,“为了阿幽长命百岁,岁岁无忧啊。”
“为什么?”半幽听不懂怀薇的话,仍然想问个清楚,他心里有种预感,解除铭誓这件事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怀薇鬼鬼祟祟地冲半幽勾勾手指,等半幽靠近些,却听她说,“不能说,这是秘密。”
见怀薇守口如瓶,她口中的秘密勾得半幽心痒难耐,循循善诱道:“什么秘密?吾神,能告诉幽么?”
“不能!都说了这是秘密,怎么能告诉阿幽呢?”怀薇断然拒绝,甚至用双手捂住嘴以表明态度。
半幽对怀薇一向是纵容而宠溺的,见她实在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怕她受累,想让她把手放下。
怀薇却会错了意,以为半幽还要锲而不舍地追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手转移到了半幽那儿,捂住他的嘴。
那双小手带着湿漉漉的酒气贴在半幽唇边,熏得半幽心旌摇曳,差点令他难以自持。
“不许再问,也不许说话。”怀薇强硬地下令,不让半幽有一丝一毫开口的机会。
“受制”的半幽只能点头应答,这才成功让怀薇撤回她的小手。
抵制住了“诱惑”的半幽刚想松一口气,下一秒就差点举手投降,只见怀薇安静了没多久的手指再次出动。
这一回她的落手点不再是半幽的额间,而是他刚被解放的双唇。
鹅毛般轻柔的抚摸,一下又一下地考验着半幽的定力,所幸这样甜蜜的折磨没持续多久,怀薇收手了。
“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正通过深呼吸来平定心绪的半幽忽然听到这句话,将他原本溃不成军的心防击得粉碎。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一个心急火燎,一个半推半就;一个酒后显真,一个恍然如梦。
第二天,酒醒后的怀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