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当你是同意我的说法了。”听亦心“嗯”了一声,怀薇心满意足地点头,算是接受这个结果了。
台上天权见自己所造的木头笼子被鬼罴轻而易举地摧毁,缓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而鬼罴仍旧一动不动。
天权见一击不中,又开始着手施展另一个术法,只听他喃喃地念咒,这一回的时间比较长。
咒语念完,鬼罴所在的位置又出现了一个八根木头搭建的笼子,看起来跟之前的那个没什么两样。
“还是巨木术。”亦心感慨了一句,“这天权还真是执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跟洞明一样,是个有毅力的。”
“应该不一样。”怀薇否定了亦心的看法。
“收。”天权说出一个字,巨大的木头笼子跟之前的那个一样,急速缩小,又变成一个与鬼罴等高的小笼子。
“这不就是一模一样的术法吗?你看那笼子缩小了不是,连用的木头的数量都一模一样,八根,没错吧?跟之前一样,天权施展的还是巨木术。”亦心不明所以地问怀薇,“神祜,你为什么非说不一样呢?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没听出来么?”怀薇说出自己做出这个判断的理由,“这次的咒语跟之前巨木术的不一样。”
“没听出来,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听得出来?”亦心狐疑地问,“有什么不一样吗?”
“听不出来的话,你可以读唇啊。”怀薇给亦心提出建议,“要是眼睛也不济,默算时长也行啊,后面的长一些。”
“长一些吗?”亦心压根儿就没在意这些,老老实实地说,“我既没听出来,也没看出来,更没仔细比对过。”
怀薇没好气地说:“那你仔细看着,马上你就能看到不一样的地方了。”
“好。”亦心果然认认真真地去看台上的那个笼子,眼睛瞪得老大,生怕错漏一丝微小的变化。
“不一样了,笼子。”被困在木笼里的鬼罴难得开口说话,依然是一字一顿的风格。
“神祜,难道这笼子真的跟之前不一样吗?”亦心听了这话,连忙扭过头来问怀薇。
怀薇对亦心之前不信任的表现仍然心怀芥蒂,粗声粗气地吼他:“自己看,别问我。”
亦心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怀疑可能惹怀薇生气了,心有戚戚,又不敢多问,委委屈屈地看比赛去了。
这一回,鬼罴没有等那么久,他故技重施,用手轻轻抚过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