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他十分痛苦,而且不是一般的痛楚,像是到了深入骨髓,痛彻心扉那种程度。
“真悦耳啊!”鬼罴一副饶有兴致地欣赏姿态,就那样站在一旁欣赏着天权痛苦的姿态,聆听他的惨叫。
亦心不忍地问:“神祜,那种绿色的绳索是干什么的?天权看起来怎么那么痛苦啊?像是在被剔骨扒皮似的。”
怀薇回应说:“那肯定是寂灭之力幻化出来的,生灵之息存在极为强大的腐蚀作用,这样直接跟天权接触,对他会造成难以言说的巨大伤害。但具体是干什么,我不清楚,应该有一些特殊的作用,不然鬼罴也不至于说得那么得意。”
“真是可怜。”鬼罴似乎开始怜悯起天权来,但从他说的后一句就可以知道他并没有丝毫可怜天权的意思,只听他说,“你听到刚才你的主子怎么说了吗?他不愿意救你,你已经是一颗被废弃的棋子了,你是弃子。”
“你杀了我吧。”此时台上的天权已经开始求饶,想是承受不住寂灭之索带来的痛楚和被仙帝放弃的绝望。
“这就受不住了?”听了天权的话,鬼罴倏然收紧了缠着他的寂灭之索,没有半分心慈手软的意思,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嘶哑难听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这才哪到哪儿啊?后头还有一堆好玩意儿你都没尝试过呢,可别轻言放弃。”
“神祜,这个鬼罴也太嚣张了。你听听他说的那叫什么话。”亦心愤愤不平地谴责鬼罴的残忍作风。
怀薇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她的眼睛也没有在看擂台那边,而是闭着的,仿佛不忍心看到那凄惨的景象。
“神祜,你说都到了这种时候,天权怎么宁肯受死都不认输啊?”亦心疑惑地问。
“这还不简单。”这次怀薇倒是回应了,她替亦心解惑说,“没经过他主子的同意,私自下擂台,这不是找死么?”
亦心问:“神祜,你是说他不是不想投降,而是不敢投降。他怕擅自行事会被仙帝责罚,是这样吗?”
怀薇点头,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责罚就责罚呗。”亦心不以为然地说,“被仙帝处罚,最起码比在台上继续受折磨要好得多。”
“你错了,仙界的处罚可不比这个好受多少。”怀薇告诉亦心,“曾经就有仙族因为受不住痛楚而自毁仙身。”
“这么可怕!”亦心被怀薇的话吓到,喃喃自语到,“想不到以礼仪闻名的仙界居然也会有这么残忍的刑罚。”
“寂灭之雾。”鬼罴似乎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