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很野。
这是陌镜鸾对于那日野炊的评价。
丰富的吃食叫那两个斗鸡打的满天飞,采的蘑菇多半是有毒的,打的野味大多数进了乾玉的肚子。
好啊,真好。
那日气的陌镜鸾愣是一句话都没多说,生生拍断了五六颗大树。
往后的几天,平淡的日子如流水,依旧是起床,上朝,下朝。
不一样的就是多了燕灵胥跟陌景轩每天凑在一起想方设法瞎折腾,不是捞个鱼塘里的鱼,就是追着后院管家养的鸡研究蛋是怎么出来的......
公孙邪天天在府里练刀法,保守估计再有个三五天院里的墙就该重新砌了。
楚风天天除了吃饭都窝在陌镜鸾身边想着办法调戏她。
这样的日子很平淡,对的,很平淡。
直至那天......
“啊——!”
头天晚上乾玉在皇宫里宴请他们几个去吃席,宿醉的陌镜鸾躺了一上午还有些头疼,刚起身准备去屋外走走透透气,还没出门突然听见一声尖叫。
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公孙邪房前围着一堆人。
房门大开,那几个人个顶个站在门口,表情讳莫如深。
“怎么了?”说话间走近一看,可不得了!
燕灵胥床上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有一个女人。
燕灵胥还在睡,他的手臂紧紧搂着那个女子。女子面容平静,此时正睁着眼睛直直看着门口的一众人。
从在被子外面光**人肩膀和公孙邪的上身,可以想象的到被子下面的两个人是不着寸缕的。
女子还在看着他们,他们也在盯着床上的两个人。在众人的目光下,燕灵胥呓语些什么由于声音太小听不清,不过能看到他的脸贴着女子的后颈,很自然地蹭了蹭......
然后又收了收手臂,打起了呼噜......
这女子有些眼熟啊......
“春宵苦短日高起。”陌景轩一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扇子‘唰’一声打开,摇着扇子一脸奸笑。
公孙邪用帕擦着自己的刀还不忘接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
楚风轻笑,“良夜一刻值千金。”
最后出现的陌镜鸾,“腰酸背疼腿抽筋?”
......好像有些隐晦。
睡的好好的感觉有些不对,就像是自己脱得光溜溜站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些凉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