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辩解,他的鱼是从海里捞上来,不经过中间商,毒药是不是刚才的大陆仔挑鱼时偷偷藏进去的?
但是他敲诈过大陆仔,而且有确凿无疑的证据,他敢讲实话,过去几年的敲诈案都要揭露出来,他坐定牢;假如不讲实话,貌似也得坐牢啊。
那么问题就来了,哪一个罪名坐牢更久呢?身为法盲,他不知道,他因此不敢开口,等咨询过律师再作计较。
警官转过身,面目忽然狰狞。
“立刻封锁整座酒楼,一只老鼠都不准出来,给我一尺尺的查!”
他亲自带队,领着警员与狼狗一窝蜂冲进大堂,霎时,里边传出‘砰砰’几声枪响。
酒楼大门外留守了两名警员,他们肩头的对讲机紧跟响起人声:
“二楼有人拒捕,他持有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关公大刀!现已击倒他,头儿,恭喜你,很快就能升职了!”
听着对讲机的声音,被拷起来的司机脑子一片空白,他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我无辜!!”
司机打破沉默,尖悚慌乱的大叫:“不关我事,真不关我事!阿sir,虽然酒楼老板是我老表,但他看不起穷亲戚,他给我这份工是看我老妈的面子。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搞非法生意,我就是一个送鱼的!”
“有冤情,去跟法官讲啰!警察只负责抓人,不负责判你有无罪!”俩警员戏谑看着他,拿出小本本,抽出钢笔开始作记录,
“但我们可以审讯,提醒你一下,你有权请律师在场再开口的。”
“见了法官,我也清白,我比小龙女都清白!反正不关我事,我是良民,我问心无愧,我不要他老母的律师!”
司机语气悲愤,早前敲诈的气概已经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黯然的泪水,还有伤心的鼻涕。
三十岁的男人哭的不加掩饰,这画面显得略有滑稽。
“还问心无愧?我的警犬吉米都不信啦,何况是法官!作为雇工,又是亲戚,陪审团最痛恨,法官最不留情。”
其中一位警员幸灾乐祸,“老实点,讲出实情,可以少判几年。”
“我最低会判多少年?”司机惊吓过度,展露他法盲的本质,问题问的傻啦吧唧。
“根据《危险药品条例》,最低罚款五十万港币,监禁三年,最高罚款五百万港币,终身监禁!
刑期不低于二十年,至于罚款,肯定倾家荡产也不够罚啰!”另一个警员跟着唱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