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狗出现后,那双亮晶晶的充满好奇的眼神来来回回不断在他们之中徘徊从未挪开。
禹发先前着重提醒起了非常好的作用,他们没有一个敢随意乱动。
敌不动我不动,非狗不动,他们更加不敢动。
它就那样看着他们,他们就那样看着他们,对视。
好似觉得这样没意思,非狗动了,它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来,慢慢慢慢的靠近。
它闻到了他们身上的气味,他们闻到了它身上浓烈的腥味。
它悠哉的迈着优雅的步伐,他们全身紧绷眼睛紧紧盯着它,不敢有半点松懈,内心的恐怖出卖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脚开始不听主人的命令。
抖动,抖动,不停的抖动。
手,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反抗主人,不再任有他们摆布,跟脚联合起来对抗主人,抖动,向非狗求饶。
非狗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想跑,但这时候他们身体的其它部分背叛了他们,他们向非狗妥协。
好在只是这两部分背叛他们,他们身体的其它部分还是没有放弃他们。
嘴巴,它怕,它还是非常忠实的第一个站出来。
岩松颤抖的说:“禹发,你说让我们不要动,可是它现在朝我们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站着不动,它吃我们怎么办?”
“你一动死的更快。”
禹发脸色同样难看,故事情节没有改变,还是按照他的那个故事发展。
非狗离他们不远,它没有急着朝他的走来,它走得非常非常的慢,按照它走的速度要五分钟才能走到他的跟前。
这五分钟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绝对足够他们想出解决的办法,但事情往往不会那么顺利。
他是一个作家,知道一个好的故事情节往往不会那么顺利,他是这个故事的创造者自然也不会让故事那么趋于顺利太过平淡。
就在非狗走来的一分钟后,第一个死者就出现了。
严荣药他受不了非狗压力,突然间疯狂的跑起来。
就在他跑出的刹那,慢悠悠走着的非狗突然消失在他们眼中。
它追严荣药去了,它不急于追赶严荣药,以它的速度,在它眼里,严荣药不过是乌龟的腿,它随便动动就到了。
它是好奇,它和禹发有一个爱好,它喜欢观察人的表情,它要记住那人的表情想猜他们的内心,心里在想什么。
等它玩够了不想再想了它才会扑向严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