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意思？”
禹发尴尬的摸摸头发，笑了笑，说道：“你不是都听了一晚上的故事了吗，应该知道，我给你安排的是僵尸身份，那僵尸老牛大发，那实力却对是顶刚刚滴，给你透露下，没有人打得过你，牛不牛！”
文明忽然说道：“那么厉害，那我是主角？”
“当然，主角必须要厉害。”
“主角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算什么主角，这主角不要也罢。”文明说道。
禹发说道：“你别急，听我说完就明白了，每一个角色我都不会随便安排，那作为主角自然更马虎不得，这么安排自然有我的用意。”
文明疑惑道：“什么用意？”
“我之前说过了，你是僵尸”禹发补充道：“我不是说现实中的你是故事中的你，你这个僵尸呢，和其它普遍中的那些僵尸不一样，你和人基本没有什么区别，还记得我说的介绍你的那些消息吧。”
文明摸了摸鼻子，点点头，他当然记得，完全不是编的，他就活生生坐在他对面。
“你是一个不懂感情没有情绪的僵尸，你看，如果我一开始就着重点围绕着你说，那么你这个没有情感情绪的僵尸怎么和人互动，说话沟通，和人谈天说地，谈情说爱，那完全是太难了，所以我就想从测面将你一点点引出来，这么说，能理解？”禹发看向文明。
文明摇摇头。
禹发感叹道：“看来你也深深被里面的角色吸引影响到了，这说明我描绘的故事又比以往更加成功，更加吸引人，说明，我离脱离扑街又近一步。”
李晓芸笑道：“什么离脱离扑街又近一步，你本来就不是扑街。”
“至少你有我啊。”
“对。”
面对李晓芸，禹发这次没有选择拒绝，坦然接受。
文明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把我写成僵尸还是你知道些什么？”文明看着禹发眼睛。
禹发神秘笑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
文明一惊：“你知道我是谁？”
禹发说道：“我当然知道。”
“我是谁？”
“你是文明，你是僵尸，也可以叫你僵尸文明。”
文明激动的看着禹发道：“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我，我也不是我。”
“那你快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看到文明因为这个问题激动成这样，禹发赶紧说道：“入戏了，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