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那件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好像有点没礼貌。
晚上见到徐柔静,怎么说好呢,
得不显得唐突,顺理成章才好。
如果照实说想调查那件交通事故,她肯定会为了所有关联人及亲属的安全考虑三缄其口的。
车宋河抱着胳膊犯起了愁。
敲门声谨慎地响起。
两秒钟后门被推开。
“车部长,学长来了。”崔必杲走到近前说。他今天穿了个格子绒衬衫,浅灰色粗线毛衣,头发厚重地盖在脑袋上,超级大的框架眼镜勤勤恳恳地坚守岗位。
车宋河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用审慎的眼光打量着他。
“怎么了?”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不解地问。
“我总觉得你,你是不是在故意隐藏自己?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些?你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往张扬里打扮吗,你怎么…”她表现出深受困扰的样子。
“我可没有!”他徒然一下子很激动。
车宋河放下抱着胳膊的双手,收回视线看向桌面的电脑。“好吧好吧。你刚说,韩成俞来了?”
“对,他在郑部长办公室。”
“噢。”她兴致缺缺。
“你不去找他吗?”
“不找了吧,我也没什么事。再说,他们老情人见面,旁人去了还碍眼呢,是吧。”她冲他似有所指地挤挤眼。
崔必杲苦笑一声。“您想多了吧。我可不觉得学长喜欢那样的。”
车宋河转了转眼珠子,“虽然郑在冉爱嘲讽人这一点,确实招人烦。但论身形与外貌,实在是无可挑剔。男性们挑选伴侣不就是看脸吗,那可是有调查数据的。”她撇撇嘴说。
“您可别性别歧视啊。更多男性喜欢性格好的,并非唯独看外貌。
再说了,对学长而言,郑部长太咄咄逼人,自我主义了。温柔,聪明但不外露的,更适合他。”崔必杲显然对她的发言十分不赞成,并且还有替他学长鸣冤叫屈的意味。
“你们还是很老的同学呢,他还让我好好周全你在这里的安危,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他。”
车宋河若有所感般长叹了口气,“你现在看见他深沉、稳重的样子,向往他。
可他上学的时候成天欺负我,你又看不见。我跟他坐同桌老丢书,把从小学到大学毕业丢过的书加起来,都没那半年丢的多。
书找不到了吧,老师让我们合看一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