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虽然表现得傻了点,但是人不坏,而且挺可爱的。就像妹妹。”慕容宇华放下手后坐回到桌旁继续用餐,顿了顿,他又问朱里,“不过你真觉得安莲就像她表现得那样吗?”
朱里稍作沉默,回答道:“我不清楚安小姐如何。但是老板,您现在看起来好像有些不一样。”
慕容宇华抿了口红酒:“我还是我,没有变化啊。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很好玩,就比如安莲。比如谷三。”
“老板,我其实很奇怪,为何您一直叫夫人谷三?夫人不是姓蓝吗?”
“她愿意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名字是个符号,是个代称。就好像你叫我。”
“但老板就是老板。”
慕容宇华笑眯了眼:“某一刻我觉得‘慕容宇华’就是‘慕容宇华’,这个‘我’膨胀得无限大。但在某一刻我觉得所有人都很渺小,包括我自己。你有这种感觉吗?”
朱里歪过头,他很诚恳:“我没有过。但是老板,您好像第一次亲口说出‘渺小’这个词。”
谁料方才还笑眯眯地慕容宇华,此刻却又皱起眉来:“我会那么说不过是谦虚罢了。我能渺小吗?我可是全市最负盛名的男人!你去告诉谷三,今晚我不回房间了。我不会就此纵着她对莲莲如此行事的!”
朱里仔细回忆了一下几分钟前和现在,总觉得眼前的老板像是有了些许不同。他一边答应下来,一边又说:“老板,我给您预约一个精神科检查吧?”
“你在发什么疯?”
“我觉得您可能精分,老板。”
“……闭嘴,朱里。去做我要求你做的事就够了,现在,滚。”
朱里端着平板电脑恭敬点头:“好的老板,明白了老板。”
转头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