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缓声道:“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她低下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然而在这一点上,对方可以说是油盐不进。陆横强行拦住了燕宁的手,摇头说:“还不是时候。”
燕宁不甘心,伸出另一只手去够他:“那要到什么时候?”
陆横的力气很大,他强硬的将燕宁作乱的两只手握到一起,语气却很温柔:“等我解决了陆家的事。”
燕宁渐渐冷静下来,她退后一些,盯着陆横的眼睛,慢慢的说:“陆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总觉得陆家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人气?”
陆横低着头的看着她,森白的面具没有之前那么可怕,燕宁看他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他温柔的摸了摸燕宁的头,避开了她的疑问。
这让燕宁烦躁极了,她终于明白陆横的嘴严的很,于是她换了个思路问对方:“你可以告诉我,刚才去做什么了吗?”
对方离开的时间并不长,燕宁更倾向于对方想做什么但没做成,她稀里糊涂来到这里,没有人可以依靠,现在只能紧紧抱住陆横大腿了。
陆横只是笑,抚摸着她的头发。
燕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自己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这让燕宁觉得慌张,觉得恐惧,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男人表面很温柔,但同时又放任自己被绑着与他拜堂成亲。
她和那个管家根本就是一伙的!
燕宁愤怒极了,她深深地呼吸着,握紧双拳,指甲扎进肉中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平静。她盯着眼前的怪人,问怪人说:“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
面对燕宁的质问,陆横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燕宁死死的盯着他,始终无法从对方冷淡的表情看出任何的动摇。
陆横沉默了很久,久到燕宁觉得对方就是个哑巴,她便伸手去解自己脚上的绳子。
她一点也不想继续呆在这个令她感到窒息的“新婚喜房”里,她一点也不认为陆横真会带她走,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陆家,去哪里都好。
但是等她刚解开绳子起身,就被身后的陆横拽住了手腕。
燕宁转身低头看着他。
他握住自己的手那么冰冷,燕宁却觉得他的手在颤抖,她回握对方,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我一直在想,要如何挽回,你才不会离开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错。”
陆横依旧温柔而平静,或许连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