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一口气,
手上忽然一阵刺痛,紧接着是血液流出的感觉。燕宁看到自己的手被割破了。
这些树枝上面有些毛刺还是扎人的紧,她刚刚挑东西的时候没注意这么多,好在伤口并不算很大。
燕宁按了按手指上的伤口,血很快就止住了。
感觉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了,于是燕宁环顾四周想找些线索。她没注意到,她流出的那一丝血并没有止住,而是顺着细细的树枝,流到了那块布上。
然后那块布的颜色就开始变化了,燕宁转了一会儿一无所获,随意一瞥才发现它从红布变成了一块白布,右上角还出现了一个俏皮的地标。
这块布变成了一幅地图。
而她,就站在布块的正中心位置。
她所站着的地方正好有个红点,她试着移动了几步,红点也开始动起来,像一个移动的导航仪。
虽然不知道地图哪里来的,但能有个地图就太好了,让她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
然而违和的是,地图上的陆家并不如她看到的坐北朝南,而是坐南朝北,一种在风水上称为离宅。
这种祖宅家里阴气太重,需要在门口放个屏风,或是其他能镇得住邪祟的东西,燕宁开始进门看到的那个,或许正是因此而摆放的。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信自己的判断还是相信这块奇异出现的地图。
这邪门的陆家,还不知藏着多少东西。
燕宁决定先跟着地图走,如果走不出去,再去高处看看方位。
手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燕宁嘶嘶吐了两声气,随着地图的布线,布块上的文字已经消失,她默念了几遍,联想到之前那句生了孩子就活不成,内心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这女尸和她这么像,会不会就是前世的自己?
只是按照对方的意思,已经牺牲了百世的轮回,自己若真是她,那比不可能再投胎转世。
那她会是自己的亲人吗?
燕宁忽然想到了自己离家出走的母亲。
她妈刚生下她的时候,村里很穷,没人会去镇上拍照。那个年代也不流行结婚,两口子在一起多是直接嫁过去过日子的,很少有正经去城里民政局领证,燕宁的户口也是八岁的时候,要上学了,才上去,所以她对自己母亲模样的认知,完全是一片空白的。
女尸会是她吗?
尸体已经融化了,燕宁实在不忍心去捡那些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