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初见那时的长袍,头发理得短短的,十分干练,有人拖了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于是陆横就坐下了,他微微向前倾身,笑的温柔。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温柔,“我说过,我会带你离开,但现在,你要乖一点。”
燕宁不想说话,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喊大叫,她知道这样做并不明智,没有任何用处,还会过多的消耗她的体力。
“不用害怕,”陆横的笑意更深了,他微微眯着眼扫视着燕宁的表情,“好好睡一觉吧,如果你不乖,我不介意再一次打断你的腿。”
雨霏站在后边被人抓着呜呜乱叫,表情焦急,厚厚的胶布拦住了她的呼救声。
陆横伸出手指在她的脸颊一寸一寸爬行着,从下巴到额头,视线依旧在自己身上逡巡流连,他的手很冰,像一个分量十足的冰块,激起她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燕宁还来不及想更多,男人紧接着站起身,说:“就这样吧,把少夫人带下去,记住要悄悄地。”
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燕宁在内心苦笑,这个架势不像是要带自己走,反而更像绑了自己回去生孩子破诅咒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燕宁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猪,他们还很贴心的在下面垫了一块带轮子的木板,被人一路拖回到了房间里,而雨霏被拉着去了其他地方。
他们将她带到了婚房里,陆横亲自把她的双手双脚绑在了雕花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严严实实的,然后在她嘴里塞了块绢布。
这尴尬的姿势,燕宁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想做什么。
“呜呜呜——”放开我你这混蛋!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男人折身去将门关上,随后脱去外袍,俯身而下。
一个轻薄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男人很快就放开了她,然后抓出了她嘴里的绢布。
燕宁怕他再对下手,飞快的忍着羞耻拒绝他说:“你不能这样,我……月事来了!”
男人果然顿了顿,目露犹豫。
燕宁松了口气,她果然没猜错,这种脏东西对这些都很避讳。她第一次觉得生理期到了也是这么一件令人觉得舒适的事情!
她刚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下一秒男人就又扑了上来,燕宁心呼这位鬼大哥也不是很敬业,下一秒就被他的手刀劈晕了。
陆横凝神瞅了一会儿燕宁,随后转身出了门。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捧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他下手并不算重,约莫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