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均瞧她一眼,见她目光游离,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便撇撇嘴说:“那些东西是关不住了,不过逃出来也好,总是缩在底下,很难抓,也很难杀。”
他话里分明神神秘秘,云里雾里,燕宁却突兀的想到那个奇怪的梦。
虽然已经想不起发生什么了,但这她清楚的知道,那绝不是美梦。
“你身上,有东西附着着。”他的视线微微落到燕宁的腕子上,只是一瞬,很快的移开了目光,因而燕宁并没有瞧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名片,“下次遇到这种事,就来这里找我,或者打我的电话。”
名片硬/硬的,比银行卡稍大些,摸起来不是纸的手感,并且很凉,上头写了姓名和手机号码,却是竖着的,燕宁把方向摆正之后,脑袋里忽然钻出来一个念头,呐喊着说,这是个令牌。
名片上刻着一些莫名的纹路,隐约有些熟悉,老板道:“你可放好了,别丢了,这东西关键时刻或许能保你一命。”
却没收下,狐疑的问道:“为什么给我这个?”
她并不觉得世界上有白捡的好处,就连寺庙里那些清心寡欲的僧人,也只是为了转移祸端,才把镯子扔给她的。那么这个听起来似乎很有用的名片,背后又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为了——”他忽然止住话头,话锋一转,顶着燕宁看神棍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我和你的谈话,不要告诉她。”
燕宁问:“谁?”
袁绍均显出几分烦躁,声音也粗粗的:“裴如玉!”他顿了顿,又说:“这是她第一次带外人来见我,你最好配合一点我,要不然你身上的脏东西,我就不帮你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