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藏到身后,往前挪动了两步。
傅九卿眯起眸子,音色加重了些许,“过来!”
“过去就过去,那么凶作甚?”明明没干什么坏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一个病秧子罢了,难不成还真能吃了她?
靳月咚咚咚上前几步,终是站在了他面前,“有事?”
秋日里的风,不知从哪儿卷了几片黄叶,将鞋面上飞过,终是贴在墙根处。
她扬起头,略带倔强的望着阳光里的傅九卿。
逆光而站的男子,肤色冷白,长而浓密的睫毛就这么半掩着,愈显得那双瞳仁,幽暗深邃,不见半点光亮,好似能将人吞进去一般,浑身上下透着几分诡异的妖冶之色。
他微微弯下腰,鼻尖都险些碰到她的鼻尖,嗓音里透着瘆人的凉,“要我亲自替你摘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