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的喊了一声大人好,而卡里姆对此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毫无意外。
这怎么能不让北川震惊。
他现在开始怀疑。
这个乔燃真的只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简简单单的军法官么?
什么时候军法官也有如此的地位了?
要不是他早先一步自报家门,北川甚至都怀疑这个家伙就是黑骑军的老大拉达。
北川满腹的疑惑却不得解,只能默默地跟随着来到了伤兵营的所在地。
和北川之前所想象的不同,这里的伤兵营居然和他前世看电视的时候所看到的一点也不一样。
血迹环绕,伤兵满营,无极穷无尽的药味和血味充斥着鼻腔,哀嚎声和医护人员的叹气声交替不断。
什么也没有。
有的居然还是一座帐篷,而且这座帐篷和乔燃的那座大小基本相同。
这实在令北川十分迷糊,这座军营是不是除了帐篷压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随着卡里姆掀开了帘子,帐篷里的模样才一一显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共只有五六张床的光景。
一眼望去,却只有帐篷最里面的那张床上有一个人在躺着,定睛一看,那唯一的一个人正是令北川他们无比惦记的那位。
“墨林,墨林.....”
老邦德嘴唇颤抖着,一脸的担忧,迈开步子就直接走了进去,忽视了乔燃,也忽视了卡里姆那不满的眼神。
此时的墨林看起来并不太好,双目紧闭,面无血色,胸前那原本还算坚固的铠甲在此时居然有一个巨大的裂口。
顺着这道裂口望去,一道刚刚抹上白色药粉的巨大疤痕出奇的显眼。
老邦德的声音墨林怎么能听不出来,他十分无力地睁开了眼,望着由远及近的老邦德,虚弱的叹道
“这?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邦德叔?怎么在这里见到你了?我记得我好像是死了吧?难道你们也死了?我们在下面又遇见了不成?”
说着这话的同时,墨林虎目含泪,悲叹不已。
“傻孩子!你瞎说什么!你没死!你怎么会死!要死也是我这个没用的老东西死在你的前面!你还没娶媳妇呢!你可活的好好地!”
老邦德半蹲在了墨林的床前,一把抓住了墨林那有些冰凉的手掌,看着那巨大的伤口,眼泪又一次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墨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