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这黑霸头上没有笼头,杨风也从未在黑霸身上套过任何东西。常人骑马都要拉住缰绳,杨风只需下个指令,这黑霸便会停下。
黑霸一听,杨风便拉起李慕名跳下了马。
李慕名站稳后,满脸不可思议。有三点太过反常:第一,这马,像会飞一样;第二,若此人是杨风,武功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高强;第三,若真是杨风,自己与他结怨,他为何救自己?
当杨风摘下面罩,李慕名才知道没有认错,确确实实是那一副嘴脸。
杨风倒是一脸淡然地看着李慕名,李慕名眼下落魄,又在冤家跟前,一下子没脸见人,把头扭了过去。
杨风道:“你怎么这么硬气地想去寻死,好好活着不好吗?”
见李慕名不说话,杨风又道:“噢,我懂了。你定是觉得我那天比武输了我没脸见人,所以恨不得一死了之。”杨风说到一死了之四个字时,也自觉没意思,声音都放小了。
见李慕名还不说话,杨风又喃喃道:“不过话说回来,李武将军也太想不开了。世间的豪绅都想做官,他却想发财,这火药丸能值几个钱,难道还能得到一座金山不成?当年的李武将军,那可是春风得意,雄壮威武啊。”
杨风这一番话下来,李慕名都感到奇怪,忍不住问道:“你认识家父?”
“有过一面之缘。”杨风道:“我呢,我的人生从去龙虎盟参加武林大会的那天开始改变。在此之前,四年前,我义父肖天途五十岁生辰,李武将军也去了,并且还和陛下紧挨着坐。如此恩宠,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李武将军一人。”
李慕名惊讶:“你义父……是肖天途?”
“没错。”杨风叹了口气道:“那天我要是不自不量力,那么我现在还在太平城里快活呢。”讲到这里,杨风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那些兄弟被我下了泻药后,有没有恨我。还有老刘,不知道他有没有替我背锅。”
李慕名一头雾水:“既然这样,你为何来到此处?你义父让你来的吗?”
“这一切,都缘起武林大会。”杨风故作深沉,目视远方:“没办法,谁让我有了要保护的人。”
李慕名还是一头雾水:“那你的武功,何时精进到这程度?”
“这个……”杨风伸出双手看了看,对着李慕名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身上的内力都是玄文掌教的,我现在相当于一个武林宗师。”
李慕名倒吸一口凉气:“你……你真会吸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