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巫山不是云。”
黄铜镜光滑扭曲的镜面上,假人的嘴角似乎悄无声息上提了一丝弧度。
“水,水,水……”
她好像接不上了,在虚光中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着我,忽然一个巴掌甩我脸上:“水你妈个锤子!”
我给啪的一声扇醒了,一睁眼哪里有什么美娇娘,只有一个大汉一脸黑气站在我面前,正是马鸣。我问:“怎么是你?”
马鸣道:“你还想是谁?臭小子,你中邪了知不知道!”
“我中邪?什么时候?”我满头雾水地转眼去看,那个假人还好好立在铜镜背面,根本没有被我搬运出来,而象牙小梳也不见踪影,我握在手上的只是一个土块。想来也是奇异中带着惊悚,象牙梳这么值钱的东西肯定不会遗落百年还没被别人捡走,而在当时幻境,我竟然全没察觉到不对劲。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我有些不想面对现实,马鸣却根本不给我这个面子,直言道:“你当时就跟精分了似的,一会儿扮女人哭哭啼啼说话,一会儿又变回男人对着空气安慰。你扮女人很像,真的像,嗓音都一模一样,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员工,我肯定把你这人妖当场掐死。”
马鸣这么一说,我就不由回想到了之前司机讲过的关于熊小孩的故事,打了个冷颤道:“你说,会不会……?”
“不用怀疑。你九成的可能被这宅子里的脏东西盯上了。”
“啊?那该怎么办?”我欲哭无泪:“我不想死啊!”
马鸣摇头晃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想到这么快童子尿就要派上用场了。”
最后当然不是童子尿,马鸣带我去路边的餐馆吃了碗鸡血,不过加了他自己的独特材料,不知道什么材质,但是吃起来像水泥,我几乎是半碗鸡血半碗水泥地一口闷干,这才缓解了从幻境出来后那种头晕目眩,胸口乏闷,几近窒息的感觉。
马鸣问:“好点了吗。”
我点头,问:“你往里面加的是什么?”
马鸣说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毕竟他的工具一般猎奇,我不想恶心自己。
我问起马鸣有什么收获,他摇摇头,说只是把路逛熟了。又说他找到了沈家的祖宗祠堂,要今晚上去看看。
我问:“就是熊孩儿在前面拉了泡屎,差点把自己折腾得没命那个?”
马鸣说是的。我立马捂住心口:“我感觉好像还没有好,我想请个病假,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