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别拽了。”
随后他又指着地上的丁旗说:“这个人是彭正手底下的一把手,只有抓住他,我们就能问出来彭正在哪了。相必你们应该知道了我未婚妻的事吧,你们就当帮个忙,让我们找他问清楚彭正在哪,这也不损害你们的利益不是吗,就当是帮个忙了大哥。”
这么一闹腾,白衬衫再也不把我们当神经有问题的人了。
我和马鸣听后,停了手,不再去拽地上那两个抱住丁旗的人。
“不过,”马鸣朝白衬衫摊了摊手,指着地上的丁旗说道,“他今晚恐怕不能和你们正常交流了。”
白衬衫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我能清楚的看到马鸣翻了个白眼,他理直气壮的说:“你见过正常人这样子被两人扑上来抱住不反抗不发出声音的吗?”
白衬衫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让他的人放开了丁旗。只见丁旗仍然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也不知道自己爬起来。
马鸣无声的看着白衬衫,意思就是看他没说错吧。
刚才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问白衬衫:“这,这人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