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空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是看的直冒冷汗。
过了许久,刘二河还是闭着眼睛。
“谁能告诉爷爷我,我是活着呢还是死了呢?”刘二河的汗从脑门流到下巴,紧咬的嘴唇也由紫变红,他右手端着枪,死死地扣在自己太阳穴上,皱着眉头。
在场的没人敢说话。
半天了,大家都快站不住脚了,我想走过去把刘二河拍醒,但是被颜良按住了肩膀。
我回头去看,颜良对我摇了摇头。
“今儿你不当死,是老天爷照顾你,那么这该死的就算我来!”这庄家从刘二河的手里一把把枪夺了过去,然后就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他仰天大笑了一声,就准备扣动板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边的颜良按住了他的手。
“赌本来就是有输有赢何必这么在乎!人这一生不还和一盘棋一样,有输有赢的不必要整的这么麻烦!”颜良说罢,便拉着我,还有那刘二河,还有那小于子,我们四个人就冲出了赌坊。
我们跟着颜良在巷子里面乱跑,直到我们跑的跑不动了方才停下。
“你拉着老子干嘛老子要他的命!”说完刘二河一把就把颜良的手甩开作势就要回去。
“我说你丫的刘二河店里的活你不干了?怎么着?趁着古叔不在你想撒野不成?!我告诉你这事如果让古叔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我气得头昏脑胀古叔这要一不在,这丫的就总琢磨出去惹事生非,如果我再不管管说他两句,这刘二河都能上天去。
果然刘二河听到我古叔的名字,立刻就蔫了下来,气氛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颜良提议我们几个去酒馆里喝个酒,他是新来的,大家伙互相都熟悉熟悉,毕竟以后都在这同一屋檐下。
他们俩应了一声,这才随着我和颜良去了典当行边儿的那小酒馆。
这次喝酒也就等于我们四个第一回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喝酒也算是喝熟了,我们再回到了典当行,开始了等待古叔回来的日子。
于是又等了半个月左右,古叔顶算是回来了。
古叔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来到我这典当行来询问刘二河和小于子有没有惹事。
我们当然说没有。
不过当古叔看到颜良的时候,眼睛里精光连闪。
古叔马上就认出了颜良,然后呢我也就跟着又听了一遍颜良和他爹当初去西川的事,当古叔听到颜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