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也看见了他。我等着你解释,但是你一直没有。好吧这也没有关系,也许你们只是在一起叙叙旧,我相信你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直到那天我终于明白,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还抵不上他出现一瞬间,连我们的孩子,都挡不住你去犯错,我还有什么可说。"
我无言以对。无言以对的意思,有时候并不是真的语言缺失,它在于一个态度,在于你想改变事物状态的态度,但她已经不在了,孩子已经失去了,信任已经崩塌了,爱的知觉已经被无端的变故磨钝了,这些都无可挽回,无可挽回。所以我无言以对。
"齐享。"我隔了一会儿:"你是不是很后悔,很恨我?"
"不不,我很同情你,庄凝,跟一个你不爱的,或者说不怎么爱的人过了这么多年,还被迫为他牺牲了事业,你怎么能不委屈呢,甚至要你怀着他的孩子去面对你深爱的人,这是多残酷的一件事......"他看见我的脸色,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他轻轻摁住我的肩膀:"我没想过再跟你争辩,不好意思。"
齐享离开时突然想起来:"哦,还有,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不是念念的爸爸。虽然现在说这个,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你怎么......"
"江苓听说你流产,她非常愧疚,向我承认曾经误导过你。我告诉她,跟这个无关。"
之后我搬回了家去住,如各位在开始所见,每日接受我妈的教育。
而齐享,他爸在家老暴君面目复发,把他训得--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一点轻重没有,小凝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跟她再为了江苓的事情吵,也不能让她赌着气一个人开车出门--这我都不跟你算账,你还跟她离婚?我看你是越过越回去了!
他也就是一言不发地听着。
这还是心疼他的齐妈讲给我妈听,我妈又讲给我听,这其中有没有夸张的成分?也许有,但事实是,他在他父母跟前,没有提到我的任何一句不是。
所以反而是那老两口,过来跟我说好话,小凝,你乖,不要和他太计较,你们都太年轻气盛,吵几场架算什么,孩子以后也还会有的,要是这样就离婚,世上没有几对能挨到我们这个年纪,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很怕见到这两个老人。过了一段单位抽人手进驻县一级组织调研,我报名下去了两个多月,直到最近回返。谁见到我都说,庄凝,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至于溧城那边,据小姨说,肖老师还时常去探望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