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苓问:"都出过什么事?"
"有个学生被捅死在里头过。"师傅活像在讲鬼故事:"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呢,还有,有两个小孩在游泳池边打闹,掉下去摔死了一个,还有,有个男孩子,在一楼更衣室里......"
"那不是案子,师傅。"我忍不住说:"人家是你情我愿的。"
"你也知道啊。"门卫看看我:"对啊,但有人举报,不管不行。"
"谁啊,这么无聊。"江苓问。
"谁知道,一个男生。"
我心里猛地一跳:"什么?你确定?"
"我告诉你啊姑娘,当时我在保卫处,就是我接的电话,这能搞错吗?是个男声,我确定。"
"就那么一个吗?有没有别人再打过去?"
"没,就那么一个。"
尾声
三个月以后,我在报纸上看到谢端丈夫的消息,用的是化名,说他因涉嫌强**女锒铛入狱。我对着打了黑条的照片认了半天,确定是这个人。
我当时正在事务所大厅里,等齐享一起去看《功夫熊猫》,突然身后有人拍一拍我:"庄主席。"
我回头一看,吴谦,哪儿都有他的吴谦。
"你来这干吗?"
"找你老公谈事啊。"他笑嘻嘻地说:"庄主席,你这么紧张干吗,放心,你的事我一定保密。"
"我什么事?"
他凑过来:"一定要我明讲么?体育馆啊。"
我瞪着他,突然之间明白:"是你,你跟踪我到体育馆,以为是我跟人约好在里头?你就打电话去保卫处举报?"
我当时昏昏沉沉,心心念念,依稀记得自己有过通话,现在想来,恐怕是意志作祟,我终于还没有拨通那个号码。
吴谦盯着我看,他当然困惑:"那里面不是你?"然后他挑挑眉:"好吧,不是你。"
我起身:"你是不是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以后甚至可以拿这个相要挟?"
大概是我的脸色可怕,吴谦有些慌乱:"算了,一场误会,我......"
齐享这时从电梯里出来,见状快步走近把我和吴谦隔开:"吴先生,请自重。"
"齐总,误会,我是来找你......"
"如果是那桩官司的话。"齐享压低声音:"我的个人意见,是劝你去自首,商业贿赂不算重罪,你这种情况大概可以控制在三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