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涟漪紧咬牙关,心里在暗骂他禽兽,可是脸上却要哭的梨花带雨。
泪水打湿了蒙住她眼睛的红绸,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在宫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对女人的眼泪免疫。
“看来小乖是欠**了!”说完,他的手指往前探入了一寸。
刺痛袭来,莫涟漪十指骤然收紧。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殿下!”
“嗯?”他不再问,有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其实紧张的不只是她一个。
从没经过这种阵仗的莫涟漪彻底的慌了,她拼命的摇着小脑袋:“不要了不要了!我说我说,我只是想让殿下睡着,只是安眠的药。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殿下啊!我只是,只是不想被殿下欺负……”她哭的半真半假,可是听起来却万分委屈无辜。
晋王殿下的手指顿住:“那药你藏在哪儿?”
“我,我……不能说!我答应过师父的,谁也不说!”她说着,又开始哭。苍天啊,为了掩饰她的空间异能,只能扯出这么个莫须有的师父了。
“你师父是谁?”他璀璨的黑眸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还是紧咬着嘴唇,呜咽的哭着:“不能说不能说,我发过誓的,绝对不说!”
“哦?这样啊!”他邪肆的笑了,指尖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隔膜,莫涟漪疼的冷汗直流。
事到临头,莫涟漪反而不怕了。她像是绝望了,也像是放弃了,不再哭喊,也不再求饶。就那样冷冰冰直挺挺的躺在那儿,仿佛不管他怎样施为,她都不会再挣扎半分。
见她这样,晋王暗自勾起唇角。
今天玩的有点过了。小东西真的生气了呢。
这样一想,他便撤回了自己的手指。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吓坏我的小乖了!”
莫涟漪暗自舒出一口气,算这个男人没有禽兽到底。他实在太可怕,在她的面前,她所有的心机和反抗,都是徒劳。
想到这里,她也就没了和他硬拧着的心思:“殿下,涟漪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也被在折磨我了好不好?殿下究竟想要什么?只要我能为殿下做的,一定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您……别再这样吓我了好不好?”少女的声音青嫩软弱,像是三月的里的鲜嫩青涩的甜果,真诚,馨香,沁人心脾。
莫名的,晋王居然真的信了她说的话。
这种不问缘由的相信其实非常冒险,十岁之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有信过任何人了。但是偏偏是这个小丫头的空口白牙,居然就让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