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深深看着她。
舒听澜一时有些迷惑,她吗?她喜欢有原则还是没有原则?她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刚才也只是打趣的话。
她很少去想恋爱的话题,对未来的另一半完全没有设想过,如林之侽所说,她在这方面神经大条。
可是,人生啊,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尽可能对自己好,不是最重要的吗?
卓禹安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搂着她腰的另一只手游移上来,托着她的脑袋,深深浅浅地吻她,热烈,霸道。
舒听澜也回应着,已完全适应两人相处的节奏。
直到半夜,舒听澜昏昏沉沉,也不知是做梦还是真实,感觉林之侽来她家了,听到林之侽在敲卧室的门。
她告诉自己起来给林之侽开门,起来开门,感觉意识清醒,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睡吧。”
有人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应该是做梦吧?她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林之侽晚上跟狐朋狗友喝了一点酒,回家后才想起要跟舒听澜道喜,便直接来她家了,在大门外按了两次门铃没人应答后便直接用钥匙开门,她们当初给彼此家门的钥匙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可以救急用。
她喝得有点晕,到了客厅忽然记不起来找舒听澜是为了什么事。
“舒舒舒舒”她叫了几声,还敲了卧室的门,卧室的门竟然反锁了?酒意上来,她趴在房门前鬼哭狼嚎
“舒舒,你不要我了吗?”
“快开门,我要跟你睡。”
“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男人?”
拍了一阵没人应答,瘫在房门口上抽泣,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这个酒品也是没谁了。
奈何舒听澜今天心无杂念,加上睡前运动过量,难得睡得昏沉,始终没有出来开门。林之侽也累了,在房门口睡意渐渐袭来,迷迷糊糊里,感觉房门开了,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到了沙发上,动作虽不粗暴,但也算不上温和。
她只以为是做梦呢,直到第二天,被渴醒,才发现自己确实睡在沙发上。
她这人,喝醉归喝醉,但记忆不会断片儿,昨晚在客厅,她似乎看到地上有凌乱的衣服?而且她家小舒舒还反常地锁了卧室的门,昨晚喝醉没细想,这会儿清醒过来,她似乎闻到“奸情”的味道,顿时笑得暧昧,直勾勾盯着卧室的门看,倒是要看看是何方妖孽有本事收了她家小舒舒。
她很兴奋,是一种正室来捉小三,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