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旸便也没再坚持。
舒听澜把两位小朋友安排在后车座,系好安全带之后,想了想,走到易木旸身边说道
:“易先生,今天很感谢你带他们玩,他们玩得非常开心。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承诺带他们出去玩,我们家情况特殊,他们如果玩习惯了,我时间有限,以后无法满足他们。”她知道她这话说的很让人讨厌,典型的不识好歹,人家帮你照顾孩子,你还挑毛病,但是没办法的,这就是现实。
易木旸听完她的话,很快就琢磨出她话里的含义,怨他把她家孩子带野了,以后不好管教了。琢磨到这一点,他一口气瞬间升腾到嗓子眼,被堵得慌。他易木旸是谁,想找他陪玩的人能排队绕城市一圈好不好?她还嫌弃上了?
现在不是心悸了,而是被气得心肌梗塞!
舒听澜说完便转身上车走了,两位小朋友依依不舍,朝着窗外的易木旸喊
:“易叔叔,再见。”
易木旸勉强挤出笑容,对小朋友们挥手:“再见!”
后来连着一周,易木旸都没有再出现。
如舒听澜所料,每天傍晚去接小朋友们,他们总是看看四周,确定没有易叔叔后,小脸上都是失望的表情。甚至“还有易先生的极限挑战馆明天正式开业,他的助理给我们发了邀请函。”
“好,我知道了。”她点头。
易木旸的挑战馆正式开业,作为合作律师,她是必须要到场的,一是维护客情关系,二是要看现场是否还有需要规避的风险。有些项目,安全知情书的内容是否详尽;在有些场馆,挑战馆是否尽到安全提醒的义务;安全提示牌摆放的位置是否显眼等等,都是需要她反复再确认的。
如果客户玩家万一在挑战时出了问题,这些提示对后期的纠纷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
所以她必须要在开业之后,再去现场具体观察的。
第二天,她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送小朋友去幼儿园,然后接上小新去挑战馆。在半路上时,又接到孙律师的电话,说他家儿子孙阅阅也想去参观,孙阅阅正在读高一,小男生对这些挑战类的运动格外感兴趣,孙律师瞒着师母给孙阅阅请了半天假去参加活动。
舒听澜觉得头疼,要是让师母知道了,她们都没清静日子过。
孙律师把孙阅阅塞进车里说:“放心去吧,你师母出差了,后天才回来呢。”
“舒姐姐,没事,我们今天上午的课都不重要,我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