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阔鼻子灵,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的药水味。
“嗯。”卓禹安也没有隐瞒。
他在医院的走廊坐了一夜,隔着一扇门,隔着一个世界。
门里面是听澜在悉心照顾易木旸,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像是喃喃细语。易木旸睡着了,她便把电脑放在床边,工作之余偶尔抬头看易木旸一眼,然后继续。等困了,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是恋人,也是家人。
门外是他形单影只的身影。
如果没有这一夜,他还笃定听澜心里有他,迟早都是他的人,但亲自看她陪着易木旸,看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听澜已不再属于她,在森洲那一夜,不过是她的酒后乱性,甚至他怀疑,那一夜,她是否是把他当成了易木旸。
三年多,在他还在原地,还在为他们的未来做规划做努力时,她已经走得很远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知到,听澜已完全不属于他了。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