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
“脑袋还疼呢。”她的姿势很僵硬,就像脖子落枕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清亮的眼睛在随着卓禹安转动。
卓禹安又心疼又好笑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本想摇头说不渴,但稍稍一摇头,又眩晕了,只得继续保持僵硬的姿势
“你喂我。”她撒娇,反正病房里没有人。
卓禹安把开水晾凉了,坐在她的床边问:“想我怎么喂你?”
她动不了,只能用吸管喝水,但是找了半天,没看到吸管,也不想去叫护士拿,脑子里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舒听澜也忽然想过那晚,在家里的吧台上,他往她口中灌水的画面,脸一红,心跳加快,脑子更疼了。
“你还是人吗,我脑震荡。”
卓禹安轻轻把她的床调低一点,又在她后背垫了一个垫子,让她斜躺着。自己灌了一口水,附身在她的上方,轻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的唇微微张开。
舒听澜瞪大眼睛,他不会真的那么变态,又这么喂她喝水吧?她可是病号,但是依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等待口中进水。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等来一个温热的唇,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去找护士要吸管。”
没那么变态,不是因为不卫生,毕竟两人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过,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只是现在她是病人,这么做不合适。
舒听澜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刚才他温热且湿润的唇,让她好喜欢。
咳咳,现在自己是脑震荡病人,别胡思乱想。
吸管拿来了,他又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面前,她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喝,感觉好多了。
“谢谢老公。”以前只有在亲密时,她才会叫他老公,现在这么叫着,叫着,好像就叫顺口了,她感觉良好。
卓禹安一愣,被她叫老公很受用,又忍不住把她吸管拿下来,亲了亲她,本来是蜻蜓点水的亲一下,结果就变成了难舍难分,想要更多,又顾及她的伤势,克制着,简直折磨。
舒听澜头好晕啊,可又舍不得跟他分开。
这时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还没等他们分开回答,门已经推开进来了。大约是没想到病床上的两人会在这时候亲吻,所以脚步一顿。
卓禹安转身回头,便看到自己本该在京城的母亲此时竟然站在病房门口,一旁的保姆也是红着脸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