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澜和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有点舍不得,她对易木旸和富女士,现在已经有一种亲人,娘家人的感觉。
易木旸现在伤口不疼了,虽然脸肿,但是已恢复从前吊儿郎当的模样,听到舒听澜说的话,他吊儿郎当道:“你怎么到处认娘家人呢?”
他故意揶揄她,以前听她说过,她有个男同事追她,追着追着变成了哥哥。
舒听澜知道他说的是周铭,但那不一样,对周铭更有一种前辈的感觉,对易木旸,因为两人一起经历过很多困难,甚至历经生死,所以感情自然要深厚很多。
“你不能等伤好了再回h市吗?”她确实舍不得。
富女士笑着说:“还是先回h市吧,倒不是因为他,而是我。听澜,你看看我最近在森洲都没去做美容,有没有老了5岁?”
“没有,还是那么年轻有活力。”
他们已经联系好转院回h市的事,舒听澜便也没再挽留。
晚上回家时,卓禹安听她说易木旸要转院回h市的事,便说道:“那明早回京接孩子们回来,让他们见见他。”虽是有些嫉妒,但是他也从不否认易木旸对孩子们的付出,所以孩子们和他感情好,他也乐意。
“先不用了,易木旸现在估计不想见孩子们。”舒听澜想起他浮肿的脸还是有些好笑。
“等他回h市养好伤了,我们再带孩子们过去吧。还有孩子们刚在那边适应了生活,又接回来不太好,等这学期结束再回来。”
“好,听你的。”卓禹安表示可以。
过了一会儿,舒听澜忽然说道:“陆阔好像谈女朋友了。”
“他?”卓禹安不信,他已认定陆阔要孤独终老。
“我也不是很确定,等我改天再确认一下。”或许是女生天生的敏感,她那天看陆阔的样子,觉得有戏。
“你有精力关心陆阔的感情生活,不如多关心关心我。”
“你怎么了?”
“你说呢?”他说这话时,眼里的光不言而喻。
舒听澜无语,忍不住道:“我怀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做”最后一个词,她说得很轻。
因为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不管在聊什么或者做什么,最后都会终结与此事,他乐此不疲,从最开始认识就如此。
他倒是很大方承认:“我是因为有爱而后才有性,而不像某人,是因性而后才爱。所以这个问题,应该我质疑你才对。”
他说歪理也是一套一套,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