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一本正经在教她吵架,陆垚垚不屑一顾,顾阮阮在旁边笑,心里好羡慕陆垚垚有这样疼爱她的哥哥。
陆垚垚确实不擅长吵架,从小就是被呵护着,要什么有什么,哪里有人敢跟她吵架。
被陆阔这么一搅合,她就忘了生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陆阔没回答,拿着车钥匙走了。
顾阮阮说:“上午和舒律师去顾阮东那,正好碰到陆阔,所以送我回来。”
陆垚垚:“那我哥还蛮绅士的。”
顾阮阮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舒律师的先生卓总,让他送我的。”
“卓禹安啊?他肯定是想借机拐走舒律师,所以嫌弃我哥碍事,把他支走。”陆垚垚看透卓禹安了。
“应该是。”
“你跟顾阮东谈的怎么样?”
顾阮阮摇头:“他不肯谈,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爷爷当初有立遗嘱,回头跟舒律师再想对策。”
正说着话,陆垚垚的手机又响了,是郝姐打来的:“垚垚,那天活动的鞋子和脚链,你找到了没有?品牌方打来电话问了。”
“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她这几天已经彻底忘记这事了,被郝姐问,才想起来,应该给顾阮东打电话问问。
电话打过去,是他的秘书小蔡接的,小蔡依然是官方的回答:
“顾总在开会,我会转告他。”
不等陆垚垚再说话,电话就挂了,把她气笑了:“顾阮东的秘书是ai语音吧?没有感情的应答机器。”
正说笑,她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顾阮东回过来的,声音含着笑
:“垚垚,你找我?”
很正常的一句问话,但是因为他带着笑意,就显得轻佻,更像是在问:你想我了?
陆垚垚心跳没来由慌了一下,问道:“我之前脚扭了,鞋子是不是落在你那了?”
“鞋子?”他像是在抽烟,说鞋子两个字时似乎伴着烟雾,模糊不清。
“就是我那天在你办公室穿的那双高跟鞋,鞋面上有钻石,不在你的办公室应该就在你的车里。”
“哦,那应该被保洁扔了吧。”他又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手里还把玩着那天从她脚踝摘下来的钻石脚链,被桌前的灯照的闪着细碎的光芒。
“保洁扔了?”陆垚垚不可思议,他们公司的保洁都这么豪横的吗?
“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