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垚垚要感谢早晨在机场买的保暖裤和羽绒服,否则现在无法想象。
雪很大,每踩一脚下去,都到她小腿的位置,走得很艰辛。好在司机大哥是个好人,在前面带路,耐心等她。
县城看着很近,但是走起来,好像到不了头,雪下得很大,她头上的围巾也都布满了雪,然后靠近头发的部分有点融化成了水,头皮被冻得发麻,小腿部分的保暖裤也湿了,冰凉彻骨。
走了半个小时,她情绪终于崩溃了,忍不住开始哭,拿出手机想给顾阮东打电话,现在只想见到他,控制不住任性起来。
结果,因为温度太低,手机竟然自动死机了。只好问司机大哥要电话,司机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一看,没电了。
她怎么那么惨!
哭出来的眼泪夹着雪,把脸冻得生疼,生疼,她甚至觉得自己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又勉强走了十几分钟,离县城又近了一步,但是她冻得直哆嗦,脸也惨白了,身体在失温的边缘。
就在这时,看到前边有一行
人朝这边快速走来,都是穿着军服,为首的那位,身高突出,最为挺拔,不是顾阮东还能是谁?
看到他,刚才已经憋回去的眼泪又冒出来了,委屈得不行,虽然知道自己没脸委屈,是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