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有我一个。”
她的心又突突地跳得飞快,忍不住要吐泡泡的那种。
顾阮东捧起她的脸:“还说自己不是小孩?”
“我是小孩那你现在是什么?”
“嗯,是禽兽。”
他从善如流,然后做尽了禽兽会做的事。
这个房间不如他住的大,唯独大的就是这张双人床,但床垫的弹簧大约“久经沙场”,有轻微的塌陷,陆垚垚整个人陷在里边,随着他每次的动作而剧烈起伏。
顾阮东也不好受,这个弹簧浮动太大,以至于他没有着力的点。
就像是浮在半空之中,人飘着,要够着,又够不着。
两人脊背都冒出细
密的汗,却总差了那么一点。
她在间隙时,嘟囔了一句:“腰疼。”
他浅笑出声,随后低头一边吻她,一边拦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旁边简陋的浴室。
两人一直是养尊处优的,哪怕之前在京郊的影视基地,也比这个环境好上许多,这次真是一次奇特的经历。
她全程几乎脚不沾地,等再重重被他放回床上时,人已近脱力。
这张床是真的不舒服,一个人时还勉强,但是他人高马大,拥抱着她睡时,两人都陷得更深,紧挨着,严丝合缝。太挤确实不舒服。
“还是去你房间睡吧。”他的房间是剧组工作人员精心准备过的,床垫,床单等都是自备的。
“好。”他笑,起身在她睡衣外披了一件外套回他房间。
“我行李箱。”
“放这吧,万一你明天又觉得我冷暴力,有地可去。”
“讽刺我?”
“不敢。”
说着话,就到了他所在的楼层和房间,门一开,他反身把她压在门板上,又继续了。
“顾阮唔”声音被吞没。
半晌,他沉着嗓子翻刚才的旧账:“我嫌弃你?我冷暴力?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没让你感受到。”
后半夜,她求饶:“感受到了,真的感受到了,哥哥你对我只有满满的爱。”
为时已晚。
后面两天,顾阮东依然不让她去剧组见她所谓的粉丝。而他自己是上午去,中午回酒店陪她吃饭;然后下午再去,晚上回来陪她
睡觉。
县城的路第三天开通之后,陆垚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自己拎上行李箱上车去机场,一是迫不及待想回到温暖的城市保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