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话也很尖锐,毫不隐藏自己对她们的鄙夷与不屑,钱真的那么重要?
她妈妈和继父,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阮阮,你什么意思?妈妈又不是贪你的钱。”
阮阮不想再见她演戏,继续说道:“婚房我是买不起的,但是你们别忘了,你们那么小一套房子的拆迁款,能买新房,还能有这套回迁房是因为什么?我哥当初能
给你们,他也就能收回去。”
她也狐假虎威一回,就是想以后彻底不来往了,再无来往的必要。
说完,直接拎着行李箱出门,此时还不晚,晚上10点左右,叫的网约车不到5分钟就停在小区门口。
上了车之后,看到她妈妈默默收了那8000块钱,她便顺手把她妈妈的微信以及手机号都拉黑了,没有来往的必要了。
这座城市,因为春节的缘故,好像变成了空城一样,平时堵得要命的路,现在畅通无阻。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她第一次怀疑,自己回国工作的决定是否正确?——
卓禹安一家和陆阔是同一趟航班回京的,陆阔一上飞机,一改往日聒噪的性格,戴着耳机和眼罩直接靠在座椅上入睡,以至于卓家两位小朋友想缠着他玩都无法。
舒小念关切地问听澜:“妈妈,陆叔叔是生病了吗?他看着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连小朋友都能看出来,可见是真不开心了。
听澜用眼神问卓禹安:怎么回事?
最近确实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上回跟韩亚来律所找她,竟然是很认真跟她咨询一个地产项目的投资风险,让听澜大跌眼镜。
卓禹安摇头,也不知他什么情况。
“失恋了?”听澜猜测。
因为他夫妻俩都不是爱八卦的人,人家愿意说,他们就听着。不愿意说,也守着边界,不会多问。
说他是失恋,但是看着也不像。想起以前,程
晨要结婚时,他可是喝了两天酒,闹了好几次,然后就雨过天晴,该干嘛干嘛,开开心心的。
这么沉默地绷着自己,完全不是他风格。
陆阔这边的低气压,以至于两位小朋友也不敢大声说话,回京雀跃的心情都打了折扣。
中途,他翻了一个身,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卓禹安和舒小荷。
舒小荷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害怕,从旁边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
:“陆叔叔,给你糖吃,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