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真倾听的态度。
顾阮东全身一紧,这还怎么说?强制着把她的双腿拿开,把她扶正了坐好,才开口:
“宝桑之前因为犯了事进去了,最近刚出来。我当年刚来森洲时,受过她父亲的照顾,所以欠她一份人情。”
没有多余的解释,很多肮脏的事,他不愿意在她面前说太多。
“她以前喜欢过你?现在想投奔你?”陆垚垚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根源,
这很好理解,那个叫宝桑的一出狱不去找别人,而是先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答案显而易见。想必,宝桑在他心里也有一定的位置,与之前的许昭完全不一样,否则他没必要为了保护宝桑而骗她。
她的聪慧一直以来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被她懒洋洋地藏着,只肯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所以这两个问题,表面问的是宝桑,实际要的是顾阮东一个态度。
车内的气氛有一丝沉闷,顾阮东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垚垚,喜欢我的人很多,我若都一一回应,我一天什么事都别做了。”
陆垚垚?
现在是你炫耀的时候吗?
“还有投奔算不上,她父亲留给她的钱足够她挥金如土一辈子也花不完。前几天,我已经把她父亲留下的资产都交接给她了,以后不会再有瓜葛。”
态度足够诚恳,陆垚垚的心情也瞬间雨过天晴,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甚至还主动揽住他脖子,夸道:“我就知道我家哥哥会处理好的。”
进退得宜,节奏把握得很好。
“哥哥,我想采访你一下啊。”
“什么?”
“为什么你的爱慕者都那么优秀?”
顾阮东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回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你这是在夸自己吗?”
“是的,不够优秀的话,怎么吸引我家垚垚。”
“这倒是实话。”她也觉得自己最优秀。
那晚睡觉时,是陆垚垚先主动的,并且在最后时,故意在他喉结的地方嘬出一个草莓印,当时顾阮东正难耐时并未注意到,直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他也作势要给她弄一个,她急忙笑着求饶:
“我要上镜,如果被媒体拍到,不出一天,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他像一只大灰狼,故意把她压倒在床上,精准无误地咬住她的脖颈,其实没用力,也没有真给她留印,吓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