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字不差复述了一遍。
“很好,没问题。”舒听澜说。
宋京野送她们俩先回家,他自己要去见那个男人。
他最终没有听他父亲的,动用关系去解决、去干预,而是一切按照正常程序走,很冒险。但,一是当时那个男人是大庭广众之下闹,人尽皆知,无数双眼睛盯着;二是他相信她无罪,他要她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活在阳光底下。即便过程辛苦一点,曲折一点,也值得。
男人被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一夜,见到宋京野时,依然目露精光,不见任何萎靡,嚷嚷着:“抓我也没用,那个女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宋京野本是抱着好好沟通的态度来的,但是他低估了一个地痞流氓的无赖之处,为了要钱,可以不择手段,什么事都豁得出去。
无法正常沟通。
男人一直如臭虫一般生活在沼泽里,有人告诉他,只要这样闹,到时候陈柠回就得赔偿他一大笔钱,这笔钱他挣几辈子也挣不回来,当然要死咬着不放,别说只是关着他,就是把他打个半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放。